墓地,这点就不难猜,若是我猜得不错,你连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这没有身份,如何能安置墓地,让你今后投不了胎转不了世,还惊扰了别人的安宁吗?”
伊唇不再接话,冲老学究点了头转身便离开了。白墨躲在一旁,看见伊唇挺直背脊一个人行走的临江县肮脏杂乱的街道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酸的就是想哭。
南宫陌听见白墨说了故事经过,眉头皱起,脑中回想起伊唇在紫檀花园说的话,“命这东西是老天爷给的,我倒是想惜命,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给收回去了,既然不由我决定,珍惜它干什么?”
宫沫诧异的看着白墨,南宫沛儿眼眶通红,颤着声音问了一句:“你说,她十五岁就在给自己找墓地?”
白墨点头,语气悲叹:“在我印象中,她一直很惜命,可是那一次之后她似乎就变了。临江县本就是一个落后山区,少数民族的习俗众多,她一个外来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在临江县安葬。连墓地介绍所的老学究都说,她会扰了别人的安宁。没有身份的活着,连中考都是秦染他爸找了关系,如果她没有身份,连高考机会都没有,也去不了任何地方,所以她才想要一个身份。”
宫沫追问,“小四到底怎么了?上次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