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子上,眼眶有些湿湿的,心里有些闷,感觉整个人很无力,连抬一下手就是奢侈。明明完好无损的一个人,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却总是感觉哪里不对经。
闭上眼睛,一阵天旋地转,脑子里感觉沉甸甸的尤其的不舒服,感觉身子在往下沉,身上有千万斤东西压着就快要喘不过气来。心里好像缺了一块,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哭,却又是不见半点眼泪。
南宫陌始终不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不如别人洒脱,不如别人通透,不如别人幸福。他总是想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逼迫伊唇,逼迫伊唇承认其实她心里有他的一席之地,可是每次都适得其反,他一直不承认他嫉妒白墨,嫉妒白墨能得到伊唇所有的关注,所有的任性,娇憨和嗔痴。
如今,白墨这一番话袭击他的胸腔,震击他的耳膜,他还没来的去想清楚他究竟对伊唇是一种近乎恼怒的执念,还是真的想要和她相携半生,却听到了伊唇时日不多的消息,那一种来自心灵最深处的恐慌让他对之前的所做所为有了一些怀疑,是对还是错?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南宫陌慢悠悠的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显示的名字,随即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听见电话接通,不等南宫陌问话便直接开口:“瞿英的谋杀案有新线索了。之前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