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似的。”
“白墨”伊唇这一声叫的百转千回,似撒娇又似无奈甚至还有点无语,“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很重要,所以,我只求你幸福。”
白墨受不了煽情,摆摆手,无所谓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就走成了吧,我这就去收拾东西,要是没有我在别人欺负你了,我看你怎么办?”白墨上了二楼去了房,步履从容带着慌乱,声音随意透着心酸。
伊唇望着二楼消失不见的身影,心里涌上一抹悲伤,南宫陌上前一步伸手覆在伊唇的头上揉了揉,“有舍才有得,他总要长大的。”
“他以前本来是个寡言少语、乖巧讨喜、成绩优异的小男生,可是为了想替我遮风挡雨,他硬生生变了性格,离经叛道,行事乖张,成了家长和老师口中的问题学生,不良少年。他就是用一双拳头,让我在白水镇活了下来。如此的情深义重,我却回应不了半分,是我欠了白墨的。他护我白水镇千多个日日夜夜,在南都市我便要护他毫发无损。”
宫沫和南宫沛儿只听出来了伊唇和白墨的感情深厚,南宫陌却是听出来了伊唇的解释,解释她为什么三翻四次无所不用其极解决一件事情,解释她为什么可以跟白墨谈笑风生,娇憨任性;解释她为什么在瞿姨谋杀案上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