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后上天无路我就捅破天,下地无门我就凿开地,我伊唇窝囊了十几年,不想死了连块墓碑都没有。”
宫沫脸色隐忍,语气清淡问道:“你是在怪我们吗?”
伊唇声音不咸不淡,甚至是有些缥缈的轻微,“你们能串通白墨背后耍手段,能说服白墨伙同你们算计我,那就应该不是害我,既然不是害我,就没什么怪不怪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阻止了我,南都就太平了吗?那些作奸犯科,结党营私,汲汲营营的人就会收敛吗?”
上官云爵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南昱。”说着便离开了病房,宫沫看了一眼上官云爵的背影,走过去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处看着床上的玉凝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玉凝选择和南昱在一起是想走捷径,是和其他女孩一样,拜金务实,妄想通过身体和姿色抬自己上位,可是没想到,她和南昱在一起,是想要帮你。”
伊唇看着玉凝,不接话,身子一动不动,跟雕塑一样。
宫沫走过去,伸手握住伊唇的指尖,“小四,你不要怪南昱,南昱知道这件事情也很难受,他以为玉凝是他父亲的女儿心里很煎熬,他自己都是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在他心里,他和玉凝算是、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