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肩头吐着信子的蛇便知道是她自己又使了苗疆巫蛊术,脸上的黑色纹路也消失不见,伸手拍了拍蛇的头,蛇蹭了蹭伊唇的手背,吐了信子顺着伊唇的身子往下,不一会儿便随着那群虫蚁散去。
伊唇光着脚,脚上已经沾染了泥土,脚底被玻璃划破流了很多血她浑然不知疼痛,她抬脚往前一步,在月光下笑的凄美决然,轻声问:“华夏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肮脏不堪的过去,所以,南宫陌,你还会要我吗?”
南宫陌看着伊唇眼睛睁得很大,可是伊唇双眼无神,眼神涣散,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伸出的脚慢慢收回去站在了原地,伊唇抬起手指了指司韶,手指弯曲颤了一下,又把手移向南宫陌,停留了不过几秒,缓缓放下,轻声问:“南宫陌,哪一个是你呢?还是,哪一个都不是。”
南宫陌和司韶对视一眼,往前三步走到伊唇面前,伸手在伊唇面前轻微晃了晃,伊唇毫无反应,眼睛始终盯着前方。
“南宫陌,我看不见了。”伊唇笑了一下,眼角滑出来一滴泪,伸手触碰到面前的人。
南宫陌闻言浑身一怔,花荆曾经和他说过,伊唇以身养蛊,施行巫蛊只会加速她身体的本源消耗,一开始就是会失明,渐渐的便会听不见,然后一天接一天身体会变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