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解释一下好吗?”伊唇神情落寞的开口,视线始终盯着光滑的地板,语气透着浓重的疲倦。
“好,去吧。”南宫陌伸手揉了揉伊唇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伊唇不知道南宫陌会怎么和他的家人解释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知道南宫陌的家人会如何看待这样一个时而疯傻时而清醒,像个怪物一样的自己。
伊唇上了楼,感觉前所未有的疲倦,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一般浑身乏力,头重脚轻的厉害,她关上门的时候整个人一软,用力抓住了门把手才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轰然倒塌。
约莫过了十分钟,伊唇才觉得有点力气能够站起来走两步。雎尔跑上楼来敲门,伊唇听见雎尔爪子划过门板的声音,打开门,雎尔整个人便横冲直撞而来,伊唇本就乏力的身子轻而易举被雎尔撞到了地上。
伊唇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好半天才能睁开眼睛看着在她身边趴着的雎尔,雎尔在伊唇身上蹭了蹭伊唇苦笑一声摸了摸雎尔的头,整个人仰趟在地上,自言自语道:“雎尔,你说不把你交出去,我一个人去舟官是不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啦?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偏偏挑中了我是最合适阴婚的那个人呢?”
雎尔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