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回身看着白墨,温润的脸上铺了一层冷冽的寒霜,眸子犀利如刃,嘴角勾起的弧度凉薄寡情,轻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没保护好她,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为什么不问,我能不能护的住她?”
白墨嗤笑一声,毫不畏惧的和南宫陌隔空对视,神色坦然道:“你南宫陌的人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吗?那么多人还护不住一个吗?南宫陌,你是为你自己的凉薄寡情找借口,你根本没觉得非她不可,所以你才能在她死后无动于衷。”
“非她不可?”南宫陌哼笑,轻声重复这四个字,在白墨开口之前打断,语气夹杂着一丝嘲讽,道:“这世上,有谁非谁不可呢?如果有,那就只有钱,钱才能让一个人活下去。白墨,我不否认我凉薄寡情,但是我对她的感情,比你纯粹,至少我从没想过围困她,从没想过她必须在乎我的想法。我能给她最大的自由,那就是让她随心所欲做自己的事情。”
“做自己的事情?”白墨眸光瞬间冷冽起来,脸色也是一脸伊沉,连带与其也是肃杀轻蔑起来:“你南宫陌所谓的自由和所谓的爱,就是看着她送死对吗?”
“如果,她自己选择了死呢?”
“什么意思?”
“上楼,我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