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过严正。
第二日,伊觉的灵堂设在紫檀路伊家老宅的主院,前来吊唁的人均是手持白花,身穿黑色服饰,面色*肃穆,眼波流转间,或悲痛,或平淡,或隐忍。童佳倩由佣人扶着,哭的隐忍,眼眶通红,面色悲戚。伊远仁和李芳面色低沉,沉浸在悲痛中。伊明赫和乐砂脸色平静,眉宇间萦绕着散不开的愁绪,伊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家里的佣人哭成一团。
李长义和伊晴也来了,伊远仁的两个女儿也来了,三个孙女均是扑倒在伊觉的灵堂前哭的泣不成声,声嘶力竭。伊绒年纪小,尽管对伊觉有怨言,可到底从小叫了一声爷爷,如今人走茶凉,心里也是涌起心酸和悲痛,红了眼眶,听着堂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是流了眼泪,趴到乐砂的肩膀上闷闷的说了一句:“妈,心里有点难受。”
乐砂怜爱的拍了拍伊绒的头,轻声叹气,看了一眼一脸愁容的伊明赫。
伊朗从东院慢悠悠的走到主院灵堂前,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袖卫衣,所以的上了一炷香转身便要走,被胡丽呵斥住:“伊朗,你要去哪?你赶紧给你爷爷下跪磕头。”
伊朗嘴角噙着笑,回身看着胡丽怒目而睁的脸,心里嘲讽,这是怕自己一走了之,连带伊远翔的百分十的股份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