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宫洵站在伊觉的灵堂前感叹,上官侯道:“这伊觉拼了大半辈子,算计了大半辈子,临了也不过是一坛骨灰,带不走毫厘分毫,还弄得一个家四分五裂,真是可悲啊。”
南宫洵神色动容,接话道:“是啊,当年若他若是听劝,从政坛退了也就罢了,非要和严老头整个高低输赢,最后两个人谁都没赢,徒留后代解不开散不去的恩怨,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这人呐,老了才知道什么都不如一家人身体康健重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争的个头破血流也不过是一口气罢了,这口气在,那就是风光无限,这口气要是不再了,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南宫洵不再说话,看着伊觉的遗像出神。
上官云爵站在伊澈和伊朗的身边,冲伊澈安慰道:“四哥,节哀顺变。”说着又看着伊朗,伊朗微微站直了身子,视线不离上官云爵,听见他说:“伊二哥,你也节哀顺变。”
伊朗看着上官云爵嗤笑道:“你半点没学到凌老大的正义凌然,倒是把你陌二哥和三哥那套场面功夫学了个十足。你那点看见我悲伤难过了?需要节哀顺变吗?”
“既然知道是场面功夫,你接这话做什么?”司韶沉着脸走过来,和伊朗相对而立,足交带着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