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算到还有信物这一回事。
这也怪她当初搞忘了,若不是她忘记了的话也没有今天这一出了。
“妈!”毛依珊看着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陈友安弱弱的喊了一声。
“来了,做吧!”陈友安淡淡的看了毛依珊一眼说道。
毛依珊看着陈友安的样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她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
那个信物她刚才问过毛仁刚了,那个可是他年轻时候的军功章,这个可是做不了假的。
而他们秦家给他们的也是他们的传家玉镯,这个婚事看上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们好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除非信物有问题,不然的话,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依珊,今天这个事情你的想法是什么?”陈友安抬起头看着毛依珊问道。
毛依珊看着陈友安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连秦峰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加没有办法将那个信物给偷出来。
“秦峰看样子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而他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今天来的只有他们母子两个,怕是他们是瞒着秦远的。”陈友安眯着眼睛说道。
毛依珊点了点头,因为毛仁刚今天一提起秦远的时候,他们母子二人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