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额外名额的,他们可是五百多人,咱们这伙人就分了1700多个名额而已!”一个有着北方口人的中年人说道。
    另一名满脸焦虑的人,担心地说道,“这些名额咱们这一大帮人总共也就能拿四百来万元,要掏出来,掏谁的口袋?
    孙厂长分的名额最多,你能从老婆的手里抠出来吗?何况补偿费咱们一分还都没拿到手!”
    “怕什么,咱们全厂上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如今更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她高月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不成!”
    说这话的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并不认为高月敢不接收海青机械厂了,要知道这可是政治任务。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我早就说过不能胡搞,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好了吧,都傻眼了!”
    一名长着长方脸,说话有很浓沪市口音的中年人摊手说道。
    “砰砰砰!”
    孙州拍了拍桌了,制止了他们的吵闹。
    发狠说道,“咱们软硬兼施,我先许诺给她五十万,要是不行就组织全厂职工闹事,她不答应就别想离开海青机械厂!”
    “对,就这样!即使省里市里的领导来了我们也坚决不放人,不仅不放人,咱们还要闹的更厉害,看她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