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思考别的。
阮杞陷在软软的沙发里,扑腾半天出不来,小冯笑得不行,干脆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手指往下探去。
呼吸纠缠,春意浓重,窗户里侧染上白茫雾气,两人没有刻意遮掩的声音传了出来。
周诩靠坐在门外——他已经懒得再去想这样做的理由。
他手里玩着阮杞放在后门的冰凿,将尖的一头挖进土里,泥土松软又湿润,轻而易举被挖出个小洞,那细细的尖头便更往深处埋去。
一下又一下,仿佛是配合着木屋内时大时小的声音,又许久后,阮杞将缠在身上的小冯抱了起来,酒精上头,他此时浑浑噩噩得厉害,一路乒铃乓啷地撞进卧室,将人扔到了床上。
衣服落了一地,小冯急促地喊着什么,被阮杞恶狠狠地压了下去。
咚——地一下,随即是简易铁架床发出的声音。
周诩坐在外头,将那冰凿埋得更深,随即拿出来盯着那尖尖的一头若有所思。
轰隆——
又是一声闷雷。
周诩都不知道江城原来这么爱打雷的,紫色的电光照亮大片天际,他顿了顿,将冰凿丢在地上,慢慢坐起来从窗户往里看。
亮若白昼的闪电映照在窗户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