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没看到郑医生。
道完歉之后她等着梁国庆的说话。
梁国庆一开始是气冲冲的这没什么疑问,但是听到乐之那么郑重其事的道歉之后又有点不自在了,别扭的冷哼了一句:“谁担心你了。”
“嗯,你没担心我,只是关心我。”乐之从善如流的说,但是嘴角的弧度泄露了她心情很好的事实。
梁国庆觉得乐之变了,不是以前那么的横眉冷对了,开始调侃起自己来了。
这个转变对梁国庆来说,是好的。
但是一想到乐之离开的时候,在火车站那类似彻底告别的态度,梁国庆心里就又有气了:“对,严乐之,我很生气,谁让你那么没良心呢。”
“我怎么了?”乐之不太明白梁国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想问问的时候,又听到梁国庆说:“算了,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下不为例严乐之。”
乐之感冒了,但是没想到梁国庆隔着电话就听出来了,她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
“听你的声音就听得出来,是不是在雪地里久了,受凉了,你说你是不是活该啊,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明明可以在候车室多待会儿一会儿,你非要去雪地里站着,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