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台球的,热闹至极。
空气里漂浮着各色酒香气,混杂着各种香烟的味道。
“西哥!你之前说陪一个小朋友去医院处理伤口。”沈思言端着两杯酒凑过来,一脸八卦兴奋的表情,“什么意思?“
傅玄西手指在水晶酒杯轻扣,情绪没什么起伏:“字面意思。”
“展开讲讲?”
傅玄西睨了他一眼:“想去医院陪秦泽沅?”
沈思言瞳孔一缩,摆摆手说不要不要。
开玩笑,要真惹人不开心了,就他哥那一手,要拿他开练,他至少一个周别想下床。
傅玄西仰头闭眼,手指轻揉太阳穴。
昨夜不知是不是拿到了那串茉莉的原因,竟一夜好眠至天亮。
这会儿同样的时间,睡意还不见出现,反倒一如既往地头疼。
头顶水晶吊灯投下淡淡橙黄色的光,穿透了眼皮形成一个模糊的光圈。
他想起那像茉莉一样的小姑娘。
还有那灯光下雪白的一截颈,以及抬头时雨雾蒙蒙的杏眼。
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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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天都是满课,学得人筋疲力竭。
周四只有上午两节实验课,解剖抓来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