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了。”
徐凛有心要拦她,手伸在半空中,哎哎哎半天,愣是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
他又低头看着手里那枚安静地躺在蓝白色手帕里的袖扣,眉头不可思议地蹙成一团。
哎,真是稀了奇了,这傅先生的袖扣怎么还能掉别人女孩子那里的,这么快就
徐凛眼睛一亮,这么快就睡、睡、睡了?
他掏出手机,抿紧唇,想着,要不还是打个电话给自家老板吧。
万一人跑了怎么办?
第10章 情难自医 “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
可能是不凑巧,徐凛的那通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远在瑞士的傅玄西并没接到。
也不知过了几天,那通未接来电才被捡起拨打回来。
徐凛当时正在迎客,忙不迭地赔了个笑退到一边:“傅先生,白芷放在我这里一枚袖扣,说是您掉的,叫我还给您。”
傅玄西单手撑额,手里文件不耐烦地哗哗哗翻了好几页,语气很淡:“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还有,她提了辞职,往后就不来上班了,我想着,是不是需要重新招个园艺师。”
傅玄西手一顿,把那文件丢开,往后仰靠在办公椅上,单手覆眼,嗓音里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