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月色照人,篮球场的橡胶地面投下人影对月成双。
傅玄西收回视线,低声笑了下,关上车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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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又去了趟大雾,问徐凛她到时候放了寒假能不能过来做做兼职。
“我学的是植物保护专业,这里缺不缺一个园艺师,或者园艺打杂的?我都能做!”
她不想再做服务生了,那不是专业对口的工作,而且面对的客户也不清楚都是什么人,之前那个男人留下的阴影还在。
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她就只能找些别的工作。
之所以先来这里问,不过还是想尽可能多见到一些傅玄西罢了。
徐凛见她过去很开心,靠在一旁圆柱客套地跟她闲聊。
像徐凛这么通透的人哪有什么不懂的,时常混在那种场所,男男女女那点事一看就懂。
那天他把人白芷留的袖扣还回去,他们家傅先生那脸色,沉得能滴水。
不过就一枚袖扣,换做别人来给,怕是他们家傅先生直接就让丢了,哪里还能真拿回去。
拿回去不说,连着那张手帕也收了起来。
徐凛最会看人下菜碟,对白芷像对贵宾一样热情:“当然可以啊,既然你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