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打到这里不打了,郑星野顶上,他们刚好四个人,要继续这牌局。
从郑星野家祖上的故居出来,冬夜黑浸浸的,起了层薄雾,扑脸上凉滋滋的,还带点湿气。
白芷被傅玄西牵着手立在屋檐灯笼下等季海开车过来。
刚刚在屋子里烤火有点热,羽绒服拉链都是打开的,这会儿有些冷,白芷缩了缩脖子,把拉链重新拉了上去。
她转身去看傅玄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点打量和试探。
傅玄西注意到了,低头看过来,伸手冰了下她脸:“看什么?”
白芷咬了咬拉链锁,小声问:“我们这样,算不算砸场子?”
“怎么说?”傅玄西没正面回答,似乎很好奇她会说些什么。
白芷踮踮脚,好学生一样自我反省:“都怪我,我不该说不要的,我就应该一开始大大方方地收下,这样盛雪就没办法说我什么,她要是说我,就真是输不起。”
像做检讨似的。
傅玄西没遇到过这一挂的,有点愣。
他曾在纸醉金迷的夜里见过很多女人,那些女人打扮成各种各样的风情。
欲的纯的都有,但骨子里都有心机,懂女人,也懂男人,会装,会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