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易碎感,微垂的长长眼睫,像是羽毛轻轻挠人心上。
挠一下就跑,又回头挠一下,再跑。
叫人抓不着摸不到,只能心尖发痒。
沈思言今天上午给他打电话,得知他在开车,好奇道:“干嘛去啊哥?”
干嘛去呢?
当时他也问自己,但最后得到的答案却只有:“去看看。”
沈思言好奇得不行:“去看看什么?”
他答不上来,挂了电话。
这样的事,他没做过。
一边觉得很傻,一边又犯傻。
如果一定要一个答案。
傅玄西垂眸回忆片刻,想起昨晚隔着手机的屏幕,那头的她眼眸灿若星辰,期待却又小心翼翼地说想看看他。
她那样瘦瘦小小,被黑夜里漫天雪花和空落落的院子包围。
明明应该是很可怜的,她却丝毫不泄露任何一点难过,反而对着他笑。
他实在很难不心软。
觉得,她这么乖,不应该让她一个人。
他很难说这不是喜欢,只是也很难说这就是爱。
指腹传来一点柔软干燥的触感,傅玄西低头,很乖的小姑娘抽了张纸在替他擦手指。
她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