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爆了句粗,很低的声音在骂:“操”
很奇怪,她明明不喜欢男生说脏话的,也从未听他说过。
但当他骂出那么一句的时候,她竟觉得有些迷人的性感。
卧室内只开着一盏很暗很暗的床头灯,傅玄西借着这灯光低头看。
那个纯到没边的小姑娘竟也生出一丝欲,勾人得紧。
他按上去,轻轻地揉捻。
那小姑娘在明灭破碎的光影里闭上了眼,抿紧了唇。
并不算有技巧的回应,却最让人上头。
床头柜上的盒子被打开又关上,塑料袋撕开的轻响很快被掩埋。
白芷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细细密密地咬住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出声。
唇边很适时地贴上他灼热的手臂,带一点轻微的晃动。
“咬我的手。”他说,“别给自己嘴咬破了。”
她不舍得咬他,被他恶意地教训了下,没忍住,一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小臂。
后来渐入佳境,在海浪里沉浮,迷迷糊糊听见他问:“我这点的是仙女棒还是仙女?”
那一刻落地窗外的夜空一瞬绽放了漫天烟花,五彩斑斓,绚烂地在他脸上明灭。
他的额头在冬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