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什么行为,不停地敲门打电话。
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困了一会儿睡不着,傅玄西骂他都没用。
好不容易到后半夜终于消停了,白芷已经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缩在傅玄西怀里问:“他这样的,就不招打吗?”
又说:“我好像看他脸上有伤,是不是已经被打过了?”
“是吗?”傅玄西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他脸上的伤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他化妆遮住了,但是离得近还是看得见痕迹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他离得很近?”
白芷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缓了缓,才说:“我视力好,所以看见了。”
傅玄西眼色一沉,好像想起什么,忽地松开她开了灯。
白芷不解其意,但心里莫名就有点慌。
“说说。”傅玄西穿着一套很柔软的银灰色丝绸睡衣,宽宽松松地套在身上,随意地靠着床头柜。
明明很随意的姿态,却有种威压感。
他从床头柜上摸了烟盒过来,磕了支烟,夹在指间,刚偏头要点火,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缩成小小一团看着他的白芷,又把打火机放下了。
白芷问他:“说什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