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时间不早了,你们老板午休吧,估计该醒了,我得救人去了。”高恙站起来拍拍屁股,“二位怎么说,是演一段,还是我帮你们晕过去?”
保镖:“……”
“还是晕吧,晕了不亏心,不过我这手上没数,怕一下打不晕你们还得遭二次罪。”高恙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电棍,“我带了工具。”
保镖:“…………”
时轻正在睡午觉,他上午睡到十一点,起来吃了饭又睡,因为这几天缺觉,他得好好补补。
房间里并不像顾朝形容的那样只有一张床,三楼原本是他的室内游乐场——小时候他爸妈没时间陪他出去玩,就在家给他造了一个小型游乐场。
虽然可玩的东西挺多的,但时轻很快就玩腻了,后来他上了学,这地方就搁置了,因为他爸妈觉得他已经过了玩的年纪,该进书房了。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该玩的时候不想玩,不让玩的时候他又总想上来玩。
有次他写作业写的无聊,就跑上来玩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被他爸关在这里玩了三天。
从此,三楼存在的意义,除了作为他乏善可陈的短暂童年的证据之外,就是作为惩罚的小黑屋。
不过待在这里并不压抑,并且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