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大概是被扫地出门后整个人都无所谓了,所以也不怎么在意,而且高恙家里虽然老旧,像进了九十年代的电视剧里,但莫名让人自在,穿着睡衣好像还有点合适。
高大庸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时轻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哪怕穿着睡衣,也是身价值不菲的睡衣,这孩子从头到脚就一个字,贵!
娘诶,不得了了,他孙子这是拐了个少爷回来啊!
“啊,小时啊。”高大庸故作深沉,“快请坐吧,哎呀……你这是才从家里出来?”
“是啊爷爷,我才让我爸赶出家门,衣服没来得及换。”时轻大大方方坐沙发上,沙发可能是没了弹性,他一屁股陷了下去。
一听是被赶出来的,高大庸都没来得及倒杯水,就把孙子拽小院儿去了,捂着嘴小声问:“恙啊,你这对象跟咱不是一阶级的人啊,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把人骗上手的,是不是你把人家肚……啊呸!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了,私奔了?逼婚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高恙听乐了,“你还是别当教授了,当编剧去吧,猜得真准!”
“……”高大庸两腿一软,好险没崴了脚,他指着孙子脑袋破口大骂:“你要死了啊高恙!”
“想什么呢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