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没亮,老头的哨声照常吹起。
时轻一个激灵醒来,他昨晚睡得还行,所以不是很困,但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僵硬,他下意识伸展胳膊腿,没伸展开。
然后,他看见高恙靠过来,拆礼物似的解开了一根绳,又找到被圈的起始点抽出来,一边小声对他说:“抱歉,昨晚上迫不得已。”
时轻震惊地看了他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高恙干了什么,“我靠高恙!你拿绳子绑我??!!!”
高大庸:“…………”
美好的一天又在时轻想离婚的念头里开启了。
高恙居然用绳子绑了他一晚上这疙瘩直到时轻去了公司还没解开,尤其是高大庸明显误会了他俩晚上玩得太大但又不能解释这事又给这疙瘩系上一死扣。
疙瘩加死扣,他跟高恙没完!
“轻,轻哥?”梁小天端详时轻的不自然歪着的脖子,“你,你脖子扭了?”
“落枕!”时轻没好气地走去试衣间,“什么造型赶紧的试,我撑不了多一会儿。”
妈的妈的妈的。
死羊羔子。
“哦,衣服是造型师刘哥给联系的工作室借来的,早上才送来,我看着挺好看的,现在就是定一下妆。”梁小天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