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您抬举我。”时轻这会儿的火已经到脑门儿了,越生气他笑意越深,“我没记错的话,我成人礼邀请名单里没有您的大名,您一个来凑热闹的我确实挺难注意到您。您得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是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眼瞎。”
记者们已经懵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钰辰大概没想到时轻会这么说,也有点接不上了,但他还是笑看着时轻。
这俩人互相笑着,看起来都挺和善,但就是笑得人心里发毛。
“麻烦让一让。”
微笑僵持之中,有人挤进了酒店大门,站在最外层记者后面说。
时轻听见这声音一愣,迟疑地看向来人。
死羊羔子?
江钰辰也看向来人,嘴角的弧度微妙地深了些。
高恙今天依旧是夹克马丁靴,戴了副墨镜,酷劲十足,他穿过层层记者来到时轻面前,旁若无人地说:“完事了吗?”
时轻觉得他好像是来给自己解围的,但正常来说又应该不是,不过他的出现确实是打破了刚才的僵局,再多一会儿他可能会忍不住把江钰辰打一顿。
他顺势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高恙抓起时轻的手腕,众目睽睽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