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高恙注意到他贼心不死的目光,把外套拉链拉上了,“什么事啊到底?”
“哦,我刚答应了我奶搬到公寓去。”时轻的目光又看向高恙的破洞裤。
“……”高恙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从裤子上移开。
这个突然的举动,令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四目相对,一时都忘了要说什么。
“啊……”高恙收回手,捏捏耳垂,思考问题一样转了转眼珠子,“我住你家也不是不行,咱俩这情况都能理解,但跟老头可能不太好说。”
“啊,也是。”时轻的脑子慢半拍地跟上了话题,“要么说租的?”
“家里有房为什么要花钱呢,老头会这样说。”高恙帮他分析,“况且两套房子离得并不远,如果你说想租公司附近的,他可能会卖掉这一套再买一套。”
时轻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先进去吧,我下午先去公寓制造点居住痕迹。”
“嗯。”
两人进楼道的时候,高大庸正往邻居家搬凳子,看见孙子,那口气就不一样了,“愣着干什么帮忙搬啊,屋里还有一把,挺大个人了还要媳妇儿帮忙换灯泡!”
高恙疑惑地看向时轻。
时轻做好事必须留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