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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恙点点头,“可以。”
只要技术到位,给他两千也没事,高恙也不是很在意一晚上的酬劳。
“成交!”时轻只要比高恙值钱一点就行,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非常积极地跑去衣帽间换衣服,“现在就走吗,是不是得排演一下?穿什么衣服有要求吗?”
高恙愣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跟着时轻来到衣帽间,靠在门口打量他,“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姓时?”
“哇,你怎么知道!”时轻很夸张地张大嘴,“他叫时帅,别人都叫他帅哥。”
“要点脸吧你。”高恙笑出了声,“穿随意一点就行,我们都是随便穿的。”
“噢。”时轻却挑了件白衬衣,搭配牛仔裤,他个人比较喜欢穿的一本正经敲架子鼓的男人。
高恙看见穿白衬衣浅牛仔的时轻,心砰得一跳。他难得释放身上的少年感,干净,却又比他骚包的时候还诱人。
两人匆匆吃了顿速冻午餐,便赶去了酒吧器材室与老虎汇合,时间有限,时轻直接坐到架子鼓后面面试。
他已经许久没正经打过了,当初只是为了气时总才学的,气完了就扔下了,他本来以为这辈子兴许都不会再碰了,没想到因为讹了高恙一千六,他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