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就随意喝吧,想喝什么自己开,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时轻把清酒递给项寻说。
难得四个人挺投脾气,喝酒的氛围十分惬意,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聚餐。
时轻跟项寻聊得比较多,且随着喝酒量的增加,话也越来越多。高恙跟骆寒则听着他俩说,默默喝着酒,再充当倒酒夹菜的服务人员。
自热锅里的食物一起放进煮锅里,连同泡面一起煮了,味道居然比饭店里吃的火锅味道还好。时轻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直在吃,他打算下了节目去超市买几箱回家天天这么吃。
四个人一晚上干掉了整整两锅,喝了有小十瓶酒,其中还有将近两瓶威士忌。
喝之前只是打算小酌,没想到都喝高兴了,结束的时候,四个人都有点顶。
时轻从来没喝这么痛快过,他喝酒属于特别有数型的,就是一般情况下不会允许自己喝多,因为喝多有损风度。通常他跟狐朋狗友闹,最多喝到兴奋那一档就不喝了,至于过了兴奋那一档是啥样他不知道,反正他能确定到那程度肯定不能完全自控。
“小羊羔,你酒量可以啊,喝那么多酒也没脸红。”回房间的路上,时轻胳膊从后面搭在高恙肩膀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呈一种拖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