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唱,但是不想唱这种是吧?”巧合的,高恙一语说中了时轻的心事。
时轻转头看向高恙,这一瞬间他差点儿没哭出来。
从来没有人说过一句这么戳他心窝子的话,这句话对他来说犹如酒逢知己高山流水,那种被人理解的酸楚一下子就涌上了头。
说起来可能显得他卑微又可怜,但事实的确是这样,从小到大,称得上了解他的人就是孟阳。但那小子欠缺一点让人信服的成熟感,他的理解在时轻这里更像是小伙伴的无力安慰,贴心但触动有限,而且安慰两句还要损他三句。
高恙不一样,可能他更成熟,可能他跟自己没那么熟,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时轻在这一刻内心五味杂陈。
时轻没有回答,是默认。高恙没有追问,或许知道多说无益,谁也不能改变现状。
高恙带时轻去到顺民路的一家卤煮店,小店门头又破又小,是家苍蝇小馆。
又是时轻没尝试过的东西,凡是动物下水,家里一概不让吃。
“带你吃点新鲜的。”高恙已经了解了时轻的口味习惯,小老百姓吃的脏乱差他全没吃过,但是真给他吃了,他又很能接受,所以他很喜欢带时轻挑战不可能。
“大晚上的,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