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嘲讽意味十分明显的冷哼。
聂平接触白年的这短短小个月时间,感觉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几岁,他萎靡不振地蔫坐在沙发上,连自己面前摆放的搪瓷杯里的茶看起来都不香了。
聂平萎靡不振,询问方法:“那我应该怎么做?”
白年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因为对方的服软而舒适地微微眯了眯,他心情愉悦,说话的语调便不再没有温度的冰冷:“我觉得那个被捆起来的哨兵,会十分愿意配合你的工作。”
他说道。
聂平闻言又是一愣,脱口而出道:“那个哨兵已经开始听你的话了?”
他的话说得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恶性犬,终于愿意认某人为主人一般的吃惊。
说完后自己先意识到用词不妥当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 “嘿嘿” 尬笑出了一声。
白年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回答了他的提问,白年说:“因为我让他知道了,除了我再没有人能够救他这件事情。”
聂平伸手擦了下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小心提问:“您能救他?”
白年十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不知道能不能。”
聂平咽下口水,他觉得那个躺在床上的哨兵,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