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膀上一起离开?”被挑衅的哨兵,闻言脸色一黑,他直起自己的背部,想着哪里来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跟爷爷挑衅,就看见迟等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哨兵,衣服上火狼帮的标记。
男人前进的步子顿了顿,最后忿忿转身离开了。
迟等恐吓完了一个人,视线往旁边瞥了几眼,正准备挨个教训一遍,眼角瞥见白年往阴暗处逐渐走远的背影,他暗骂了声,转身立刻跟了上去。
白年走进了一个光线灰暗的小空地处,这片空地地面非常黏腻。
白年非常嫌弃地踩在地面上,因为光照不足的原因,没办法完全分辨自己脚下踩的是什么。
白年又往更深的地方走了两步,脚下突然感觉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白年臭骂了一声,他迅速收回脚,用脚轻轻轻轻往前踢了踢,发现地上果然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白年蹲下身,在非常微弱的光亮下观察地上这人的死活。
迟等走过来的时候,看见白年蹲在一个已经没有呼吸的人面前,他顿了顿,把自己肩上的哨兵甩到了地上。
“白老师……”迟等想提醒白年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白年喃喃道:“死多久了,精神海消散了吗?”迟等就看见白年伸出手指,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