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床了。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
严公公把太医院院正叫到了一旁,问:“大人,陛下的病为何突然就这般重了,不是还有几年吗?”
孙院正叹了叹气,道:“陛下没有生的欲望,一心求死。”
严公公怔住了。
晚上再喂药时,瞧着药也喂不进去了。
严公公老泪纵横,跪在地上恳求:“陛下,你吃几口药吧。太子年纪尚轻,处理不了朝中复杂的事务。大魏朝不能没有您啊!”
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文景帝笑了笑,说:“我早就该死了,不过是苟活了这么多年罢了。”
严公公急到不行:“陛下,您别这么说。您是天子,您不会死的。”
只听文景帝喃喃道:“她大概是在怪我吧,怪我认错了人,怪我对旁的女子好。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这话严公公又听不懂了,只一个劲儿的跪在地上求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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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百日很快就到了。
苏显武和杨氏商议过,他们要一起去漠北,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这几十年,快要把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他们也该去外面透透气了。同时,他们也会带着女儿一起离开。他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