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让她无可奈何。
穆子言被这两人吵的脑袋疼，揉着额角，另一手把顾念往身后又带了几分，彻底阻挡了两人的视线，“够了，衣服我买了，怎么处理贡小姐就不用管了。”
贡美美被噎了下，瞪着眼反问，“你别骗我！你从来没离开过，什么时候付的钱买的衣服？！你们俩就是串通好的，没有我的允许，休想把这衣服买走！”
顾念翻着白眼，这女的神经吧……还真把自己那个暴发户家庭当作神了？
穆子言神色依旧淡淡，侧头看向身旁的服务员，刚刚除了穆子言，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服务员离开又回来了，“发票呢？”
“这里这里。”服务员立刻将发票递给穆子言，“穆少，刚刚已经把所有手续办完了，现在您和这位小姐直接离开都可以。”
穆子言点头，接过发票简单扫了几眼。
贡美美这个时候终于听进了话，“穆……穆少？”
她虽然没见过，可也听过。上流圈子里可就只有一家姓穆……两个少爷无论是哪一个，确实都是贡家完全无法触及的人物。
小店员也惨白着脸，险些瘫坐在地上。
穆子言没有理睬这两人一瞬间面若死灰的样子，瞥了眼神情恍惚的顾念，“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