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劲,宽大的作训服外套便像个翅膀罩在了顾念身上。
“好了,”穆子言拍手,利索的开了一罐啤酒,“现在穿军装的不是军人,可以喝酒。”
顾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的倒是挺好。”
她抖了抖肩膀,便想把披在身上的外套给抖下来,却被穆子言又按了回去,“穿着,夜深了,天冷。我明天还有事,你在安家,要是感冒了没人看着你。”
“哦,好,”天气确实有些冷了,顾念也不再推脱,她举起酒杯,干脆利落的与穆子言碰杯,“干。”
“干。”
喝酒无需再多的废话,只需要一个借酒消愁的,和一个陪着喝酒的。
一口接着一口,一瓶接着一瓶。两人都没有说话,偶尔只有劝酒时插科打诨的玩笑,嬉笑声夹杂在易拉罐落地的清脆声响里面。
“你看,我就剩这么一点,干了?”
“诶,穆子言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会不会喝酒阿。还剩呢,喝呀。”
“你这丫头,别以为我刚刚没看到有一半都被你倒在花坛里了。”
“穆军长,您喝多了,我才没有倒。来,再来一杯醒醒酒~”
最后是在喝了整整四罐子啤酒之后,顾念头靠在了穆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