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底部刻着的一个念字，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顾念的所有物，所以他们不收也不承认。”最后摇着头瞥了一眼穆子言，“你那时候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就让文档自毁了？那文档要还留着，现在能省多少事！也不用和那帮子每天混日子的废话那么多了。”
那文档留着，事情才会变多。
穆子言淡淡的看了一眼肖柏，什么也没说，“看出什么来没？”
摇头，“顾念那家伙的东西我哪知道什么是什么。清单归清单，我们现在上哪找一个对顾念了如指掌的人去对证物缺失？”
“有个现成的。”
“谁？”
“苏桥。”
穆子言拿出手机，准备拍下照片传给苏桥，侧着头，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把手机收了起来。
“清单我先带走了，对了，这方面你比我要了解。”穆子言将纸页隆起敲在桌面弄整齐，“我离开特战队也有段时间了，没怎么和那些人打交道，‘深哥‘听说过吗？‘花蝴蝶‘也是他。”
肖柏想了想，答得有些不确定，“好像听过也好像没有，不过能肯定，不是帝都这一片的。”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和薛井说的一致了。
穆子言轻叩桌面，“查一下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