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这么大岁数,越活反而越添乱的也就只有温欣儒老教授这一个了。
温世卿很头疼,明明早知道以顾念的性子,肯定凉凉,却偏偏还要作妖把实习名额设个槛。也就只有温欣儒老教授,才会觉得物有所值。
法官和外交官在某种层面而言,还是有着互通之处的。比如说,都是文职,都是嘴上功夫定胜负,讲话都非常的挑重点。
温世卿,“想看叛国案的卷宗么?”
顾念瞳孔一缩,几乎是立刻回答道,“看。”
“今天下班后来我家,需要我接你么?”
“不用,我自己开车,认得路。”顾念没去纠结温世卿这卷宗的理由与目的,卷宗的意义太过重大,足以让她忽略掉其他所有一切危险。
不说是温世卿,哪怕今天是安轻暖拿着卷宗威胁她,她都会不容反顾,义不容辞。
“五点下班,教授的家离外交部不是很远,不堵车的话我大概五点半能到。”
“好。”温世卿看着手表,打算了下时间,“我尽量在五点之前把手上的事情解决,就算没能解决完,最迟也六点到家。你可以先去,我妈一直在家。”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
顾念坐在茶几前,指尖环在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