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我先干一杯为敬！”
说完他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是抱歉。抱歉念念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也很抱歉这段时间打扰
了这么多。这份恩情，我们会永记在心间。以后，顾家所有人的命都是穆军长的。”
第二杯酒也被一饮而尽。
顾念眉尖蹙起，桌下的手拉了拉穆子言的衣角。
爷爷就算身子骨健壮，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喝下去，哪里受得起……
穆子言收到暗示，劝到，“顾爷爷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于公于私，都不
应该让无辜的人蒙冤。”
“好，好啊……”他叹着，坐下，“开吃。穆军长随意就好。”
虽然不算高档餐厅，但也绝对说得上是丰盛。
唯独，餐桌上的气氛诡异了些。
所有人都在认认真真吃着饭菜，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就连平时话最多，最能调节
气氛的温老教授，都安安静静吃着，时不时看一眼顾念和穆子言。
顾念也在打量，她对面刚好坐着冥狐。
这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瞄着穆子言，透着脉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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