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言坐在监狱的休息室里，隔着一面玻璃，对面的人还没被提上来。
他眸光清冽，手指轻扣在桌子上。
每一次见胡锋，总能有惊喜。
如愿以偿得到无期刑期的胡蜂趁狱警走了之后，看穆子言熟门熟路的用毛巾随手盖
住摄像头，立刻将腿翘上桌子，挑眉，“这么快就来讨债？也不带点什么贿赂我？”
穆子言没说话。
胡锋“你小子也太不上道了，不带点什么过来，我可不知道我说出来的东西是什
么，毕竟时间有些长，记忆总会偏差。”
“一个晚上时间，看来你和你的新室友相处很愉快。”说话语气痞里痞气，十足像个
小痞子，一点都没有翻译官的正气。
胡锋脸色一僵，“我要跟烟。”
“没有。”
胡锋拍桌，他已经是无期，不是死刑，愿望达成，无所畏惧，“你这小子！”
穆子言笑了，“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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