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们都不爱喝红酒,就在这放着吧,刚好当理财产品升值。”
“这酒也是秦司送的?”穆子言怀疑。
他了解秦司,顾念经手的几个案子虽然重要,但报酬也不过小十几万,他算得精,绝对不会为了人情去送这个价位的红酒。
顾念摇头,“忘了谁送的了,好像是去f国出差的时候,那里哪个ceo给我们的。”
“原来是赃款。”
“才不是。”顾念瞥了他一眼,“我私人帮了他忙,没要钱,就给我回了这礼。”
“你出国经常收到酒?”
“也不是经常。”顾念站起来,拎着那瓶国窖递给穆子言,“就他。送什么的都有,有一次也是在东欧,一个教授给我送了一幅画,应该是哪个名家画的吧,可我真的t不到审美,就直接扔给桥桥了。”
穆子言笑的意味深长,“是没什么艺术天赋。”
他还记得这小丫头画的画,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不如。
顾念龇牙咧嘴,“走,喝酒去!”
一酒下肚,话匣子渐渐打开。
顾旗胜今天心情好,举着酒杯一口接着一口,不断得让穆子言陪他喝。
顾念看不下去,劝道,“你们少喝点,还有爸,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