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扔给这一群饿狼,临别甚至连看她一眼也不屑,心里的委屈愤恨瞬间膨胀到了极致,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头壮汉们面面相觑,摸了摸鼻子,纷纷走到了隔间,来个眼不见为净。
黄毛也尾随他们身后走去了隔间,虽然他很想看个现场版的动作片,但想到温碧婷那恶心的嘴脸,想想还是作罢了。
这头无关人等都消失了,仓库里只剩下压抑得失去理智的青蛙几兄弟,以及一个哭着哭着又无法自抑地哼叫起来的温碧婷。
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像火烧一样,意识渐渐地抽离身体,只剩下本能在下意识地主宰着身体在动作。
她一边喊着热,一边双手下意识地去扯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衬衣给扯了开来,露出了白花花的上身。
青蛙几人见此哪里还按捺得住啊,纷纷嗷叫着飞扑了过去。
这头仓库里在上演着群狼捕食的血腥场景,那群狼连绵不绝的吼叫声和小绵羊嗯嗯啊啊的吟|叫声,让隔间的十来个大男人听了纷纷脸红心跳,摸着鼻子尴尬不已。
外面雷电交加,雨声不绝,隔壁噼噼啪啪,热火朝天,直把这漆黑的夜,给弹奏出几分异样的乐章。
黄毛等人在隔壁尴尬地听了约莫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