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隐忍之下的不悦。
他这位母亲大人,不说话的时候端庄优雅,一开口,简直很想把她弄出去。
宁泰青立即出来打圆场,“诗诗平时被我宠坏了,脾气有点大,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郑景曜……
又是一个坑子女的父母,把自己的女儿损成这个样子。
他能不能把这些碍事的人全部赶出去,只和他的女孩单独聊?
察觉出气氛不大正常,一直沉默的郑远泽缓缓开口。
“我记得景曜和诗诗小时候,一个性子偏冷,一个热情似火,整整十四年了,两个孩子真的好像和当年一样,都没有变化。”
“是啊,一晃十四年了,如果素菲还在,看到这一幕该多好。”唐静的脸上爬上浓浓的忧伤。
宁诗诗偷偷地松了口气。
她莫名其妙大哭的那一段,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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