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
沈旸眉头紧蹙了下,轻弹烟灰,说:“放心,你输这点对深哥来说不痛不痒。”
苏韵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有些不知所措。人与人之间真的不一样,对他们来说,这真的不算什么。
而她呢,心里极度惶恐,刚到底输掉了多少不知道,一个筹码牌代表多少也不知道,她很在乎这个,真的很在乎,刻在骨子里的在乎,是本能。
不敢问,怕给人留下小家子气的印象,让贺启深脸上没面。
苏韵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握成拳头,指甲一下又一下戳掌心,痛感让脑子保持清醒,脸上挤出牵强的笑,正准备说话——
身后突然多了个暗影,鼻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心莫名的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
她喜欢买香包放在柜子里,这个习惯从高中就有了,那时候很胖很丑,走路总是低着头,除了郑佩佩,没人愿意搭理她,突然有一天后座的女同学问她身上是什么味道,很好闻,可以不可以告诉她。
当时的那种狂喜感现在还记忆犹新,像被人认可了般,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顺便也会给贺启深那柜子放几个,是她很喜欢的,特意调的味道,带着一丝薄荷的清冽,混合着香樟香,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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