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去过。
他还说,只要每次一提要求就会被训斥,大人会说你生在贺家,你就不该想着贪玩,而是要对这个身份负责。
就……那一刻她还挺心疼的。
苏韵一直以为贺启深生下来就在别人的终点,打小在蜜罐里长大,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用愁。
原来不是这样的。
她对他了解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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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没喝酒了,但她还是醉了,迷迷糊糊的,又有点清醒,能正常跟人对话,就是思想有点跳跃。
江曼和花花把她扶回房间,脱了鞋子,用湿毛巾擦了下脸就扔到床上。
屋子里一片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苏韵被电话吵醒了,捞过来接起。
“喂。”她声音比平时嗲很多,有种小猫儿的慵懒。
贺启深喊了声,“苏韵。”
她轻轻‘嗯’了下。
“在做什么?”
“在想你。”苏韵有点热,将被子掀开,悬挂在床沿边,要掉不掉的。她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话筒里传来低低的笑声,“想我什么?”
苏韵:“想你睡不着。”
“嗯?”
“我好像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