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得了,连个舞都学不会,还被抓派出所,你说你怎么那么笨?”
思存嘴一噘,不乐意地说,“你聪明,你给我跳一个!”刚说完目光落到墨池的腿上,心里咯噔一下,捂住自己的嘴。说错话了,墨池要伤心了。
墨池倒不以为意,眼睛一横,“就知道窝里横,在派出所哭得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告诉你,派出所抓你就没抓错。”
“我就没资产阶级,他们就是抓错了,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呀。”思存不干了,急赤白脸地说。她哭了整整一宿,脸花了,眼睛肿了,形象惨不忍睹。墨池看着心疼,拉她坐在床上,“行了,别哭了。昨天一夜没睡吧,先睡一觉,对了,先喝杯热牛奶,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墨池去冲牛奶。
思存迷惑地抬起眼睛,“你不训我了?”
“我训你有什么用啊,自己媳妇,又舍不得休掉。等学校发落你吧。”墨池冲好牛奶,递给她。
“学校会不会开除我?”思存想到大事,心慌了。
墨池帮她抹掉眼泪,去洗手间绞了个热毛巾,给她擦干净脸,又换成冷毛巾,敷她的眼睛。“应该不会的,你又不是组织者,最多是从犯。学校会宽大处理的,你要真不放心,我让爸爸去和你们校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