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
陈爱华沉着脸说,“墨池!怎么跟你程伯伯说话呢!”
江娉婷插嘴道,“陈阿姨,墨池哥哥说的是实情。他这种骨刺是骨折的后遗症,动一下都会疼。要是不疼,就是没了知觉,可不就是恶化了?”
大嗓门程院长说,“这个姑娘不得了啊!对骨科很懂行呀。”
江娉婷笑着说,“伯伯,我也是医学世家出来的,我爷爷和您是同行。”
“哦?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呀?”程院长饶有兴趣地问。
“江庆林。”
“哟,你爷爷可是泰斗啊!我在朝鲜战场的时候跟着他老人家做过不少手术。回来后在军医大学进修,和你父母都是同学。江老还好哇?”程院长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欣喜。
“他们都好。”江娉婷朗生道,“伯伯,我也继承了他们的衣钵,在北京医科大读书。”
“不简单啊!虎父无犬女”程院长高兴的说,“你和墨池,你们俩……”显然,兴奋过度的老院长会错了意。
舌灿莲花的江娉婷竟然红了脸。被冷落已久的思存忍无可忍,这老头儿什么眼神儿,没看见一直是她扶着墨池的胳膊吗?顾不得害羞,她抢着说道,“院长,我才是温墨池的爱人。”当年墨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