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你吃哪门子醋?墨池的额头又在隐隐作痛。
“你说,她邮来的会是什么?”思存问道。
“我怎么知道?”
“我拆啦?”思存知道,拆开他人信件要经主人同意。
墨池给她递过剪刀。思存三下五除二开包裹,竟是一大包的中药。江娉婷附了一封信,她说她爷爷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军医,给战场上受了骨伤的战士开得就是这些药。此药能够驱腿寒,治腿痛,战士用完药都能再去冲锋陷阵。
思存刚刚平复情绪,看到江娉婷亲切地写道,“墨池哥哥……”,又嫉火中烧,“叫得还真亲,看她关心你,每种药的用法、用量都写得这么清楚。”
墨池的头更疼看,青筋暴跳,欲扬先抑,欲骂先赞,一向是她发作的前兆。
“我这腿是老毛病,做手术才有希望根治,吃中药没有用。”墨池避重就轻。
思存马上忘了药的事,关切地说,“那为什么不做手术呢?”
墨池道,“说的轻巧,做一次手术就得躺三个月不动弹,还不能保证好。我宁愿象现在这样。”
思存的心抽紧了。墨池得时时忍受身体的不适,她却不能帮他分担一丝一毫。她红着眼睛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