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南冷哼一声,“还打吗?你打我奉陪!”
墨池沉默地喘息。
江天南拔脚就走。思存硬撑着自己,扶起墨池瘫软的身子,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嘴角的血迹,压住不住抽动的残腿。她已经不能思考,控制不住地哭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墨池、墨池。”
墨池目光空洞地揽过思存,握住她青肿的小手,思存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墨池把她整个搂在怀里,象一对无助的小兽,蜷缩在地上,拥抱着安慰对方。
章伯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连忙把墨池抱上汽车,又扶思存坐在他的身边。忠诚的老司机知道自己不能多问什么,只能平稳快速地把车开回温家小楼。
墨池身心受创,站都站不稳,根本无力上楼。章伯把他背回房间,问他用不用请医生。
墨池漠然地摇头,半晌,请求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我父亲。”
章伯叹息着走了,思存瑟缩在大写字台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墨池架起床边的拐杖,慢慢走到思存的身边。他的腰也受伤了,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他默默扶着思存,带她到浴室,用冷毛巾一遍遍地敷着她脸。思存哭了整整两天,面目苍肿,往日灵动的大眼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