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只好坐到林泊川身边。
“你这一大早上都不见人,电话也不接的,去哪儿了啊?”他妈妈问道。
“去四姐家了。”
听到这话,白玉珍没说什么,转头跟林泊川寒暄:“他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是能干的,只有他一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
林泊川喝着他妈妈泡的茶,也顺着她的话:“凡事有哥哥姐姐的顶着,老幺都是享福的那个。”
“你有兄弟姐妹没有哇?”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抿着茶,端坐着,像一尊小佛像,压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那份喜悦,用颇严肃的神情审视着林泊川。臧白爸爸已经不在了,她得自个把好这个关。
“堂兄堂妹很多,亲的没有,我爸妈只有我一个。”
“那你也是爸妈放手心里的那个啊。”
林泊川短促地轻哼了一声,像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嘲讽,在臧白和白玉珍的目光都投向他时,他顺势咳嗽了两声,然后正色起来,垂低眼皮:“其实我父亲也过世了。”
白玉珍对林家一无所知,臧白也没跟她细谈过林泊川,听到这话她睁圆了眼睛,又缓慢地眨了眨眼,刚刚把关的严肃没有了,连语气都柔和下来:“那你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