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早说让人来修草地,之前一直帮我们打理那个园艺师辞职了,他懒得去找嘛,就让树啊草啊的一阵乱长。”白玉珍指着臧白埋怨,也是该找人来打理,起码要赶在林家来人前打理出来。
林泊川立马叫来华叔,让他把他家的那个园艺师明天送过来帮忙。
席间,林泊川像是忘了自己对臧白的威胁,挨他坐得近,还不忘给他夹菜。
臧白也给他夹,夹麻辣牛肉,香辣蟹和水煮鱼。白玉珍西南人,爱吃辣,平时桌上都有几道辣菜。在林泊川把第一口麻辣牛肉塞嘴里时,臧白从他冒汗的额头和发红的脖子立马看出来这人不耐辣。
既然这样……臧白嘴边带笑:“孙姐,给我们倒点热茶。”
林泊川坐在回程的车里,才得以把领带解开,把胸前那片露出来,还是红艳艳的。他不仅是不受辣,还有点轻微的辣椒过敏,吃了辣椒脖子和胸膛脖子的就红半天,有时候还会起小疹子。
在臧家时,就已经灌了好几杯冰水了,路上华叔又去给他买了两瓶冰水,想说他早就看出来臧白不合适,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但碍于林泊川阴沉的脸色,他没敢这么直接:“那位臧先生还真是个一点亏也不能吃的人。”
哪叫不能吃亏,简直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