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左右扭着脖子,手脚并用想把林泊川推开,低声怒骂:“你这个变态,他妈的别碰我,滚开……”
“别碰你?”林泊川冷笑一声,把一条腿横在臧白的腿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完全禁锢住了怀里的人。他把脸埋在在臧白的脖颈处嗅闻,没有触碰到,但那湿热的气息一股一股打在他皮肤上,和着他身上冷感的古龙水味道,就像毒蛇的信子,冰冷滑腻的在臧白颈间缠绕攀爬,像极了他口中的变态。
“你该不会这么天真吧?我花这么多钱和你结婚,我为什么不碰你?我不仅会碰你,还会咬遍你的每一寸皮肤,咬穿你颈后的腺体……”林泊川的手指摩挲在臧白后颈那边冰凉的金属贴片上,随着说出口的威胁,模拟着噬咬,往下压着用力。
听到这些话,特别是最后一句,臧白浑身肌肉缩紧,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虚汗不断从他后背冒了出来,理智的弦终于断了。他像一只被捏坏了脖子的天鹅,无力地瘫软在座椅上,眼泪不可遏制地从大睁的眼角滚下来,他哆嗦着:“不要……”
“不要?你这是欲拒还迎,还是在勾引我,宝贝儿……”
林泊川恶劣地笑,抬起头却对上臧白红透的眼眶和泪流满面的脸。他愕然了一会儿,脸上那种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