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
臧白望着林泊川,眼睛被逼得通红,嘴唇不停地发着抖:“你……”
“我还记得当时咬了你脖子,但我不记得标记没标记了,但看起来似乎是没有。被标记的话,你应该没办法这么讨厌我。”
林泊川太恶毒了,太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臧白咬着发抖的嘴唇,眼泪从睁着的眼眶里滚下来,不是难过,纯粹是被气急了。
他也无数次后悔,为什么那之前摘下了止咬圈,为什么要答应一起玩的Beta朋友给他们展示自己的腺体,实际腺体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而他为什么要那么急,急得去卫生间却忘了戴上止咬圈,甚至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举行那次派对,他恨不得时间倒流,一切重新开始,人生重新来过。
臧白的声音在发抖:“林泊川,你这种人会不得好死。”
“那你这种人也会跟着陪葬。”
臧白走了,出去时用力砸上门。
随着门一关上,林泊川一脚踢翻脚边的茶几,上面那套珍贵的紫砂手工茶具稀里哗啦摔了一地,这还不够,他举起那张结实的实木桌子,往旁边的书架猛地砸过去,书架中间被砸塌了,书籍哗啦啦塌方一样流了一地。
林泊川蹲